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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又是信仰? !

    怎么?吃了她的药,就是她的人啦?还能批量生产信仰这个东西?

    陶鱼没听懂,只以为这是白冬儿程序中设定的剧情,并没和梦中父亲的话联系到一起。

    反正有了改良版的药,她这个宴会一定不会太差。

    白冬儿母女刚要离开,陶鱼叫住了两人。

    “我想起一件事,之前本来想问,后来又忘记了。”

    “甘灵,你认识一个叫焰迩的男生吗?长得和你挺像,眼角也有一颗小痣。”

    甘灵仔细思索了一会,摇摇头。

    “我父亲确实姓焰,但我并不知道他还有其他孩子,我们有二三十年没见面了。如果那么像我的话,也有可能是我弟弟,或者弟弟的孩子。”

    那你们想不想见面?

    这个问题几乎脱口而出,但硬被陶鱼给压下去了。

    甘灵情绪这么平淡,好像完全没有想见焰迩的想法,她问出来会不会不好?

    再说了,焰迩也还不知道这件事,冒昧让两边见面确实不太妥。

    等有机会问问焰迩再说吧!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大厅里,陶鱼把家里几个人都叫到一起,宣布一个她刚刚做好的决定。

    “别弄什么高档宴会了,咱就在院子里摆个大席。像农村结婚那种,弄十来张桌子,到时候一桌上十来个菜就行。”

    “只要他们能吃好、喝好,绝对没一个人会笑话咱们档次低。”

    除了陶鱼,其他人脸上的表情五彩斑斓,都快裂开了。

    陶鱼磨磨牙,一个暖房宴,一下花了她两百万多万,足够多了,还弄什么豪华的场地、摆设。

    家里几个人,虽然会提各种意见,一旦陶鱼下了决定,反而没人再反对。

    “就这么做!我的邀请函写好了,麻烦小人和小庆去送吧,不知道到时候有几个人能惠眼识金镶玉。”

    蔡爷爷开心地快要跳起来了。

    第116章

    陶鱼别墅旁边那家姓千叶,丈夫是基因与生命科学研究院的副院长,整个研究院算是他家的产业。

    千叶的妻子是位脾气文静的家庭主妇,不太喜欢社交,平常就照顾着一大一小两个孩子。

    前两天,千叶突然让研究院给隔壁送了件大礼,是一台很贵重的医疗器械,刚投入使用不久,市中心医院也才只有两台。

    千叶的妻子感到很震惊,大点的那个孩子也觉得不可思议。

    不过这些同千叶本身的问题比起来,其实也算不上大事,他变得越来越反常了。

    “亲爱的,你的水!”千叶的妻子双手捧着水,送到千叶面前。

    千叶接过水,对着妻子笑了下,整张英俊的脸上都写着疲惫。

    千叶妻子抿着唇,低下头,嘴唇有点颤抖。

    她也想回以微笑,但不敢!

    大概是感觉到了妻子的为难,千叶摆手让她先离开,端着水杯慢慢凑到嘴边。

    他有个习惯,从小到大都没有改过,每天早起时必须喝一杯清水,这样会感觉整个身体都很舒服。

    千叶的妻子缓慢地往外退去,她穿着袜子,步子非常小,落到地板上几乎听不到声音。

    刚退到伸拉门门口,她就听到一阵特别大的声音从丈夫刚刚坐的位置传来,像是水杯砸在墙壁上破碎的声音。

    她慌忙抬头,就看到丈夫边歇斯底里大吼着,边用光脚去踩脚边的碎片,脚底已经湿红一片。

    “水温要45度!45度!我说过多少遍!”

    “老公!老公!你别这样!”

    千叶的妻子扑过去,一边道歉,一边抱住千叶的脚,不让他自残。

    “滚出去!不想受伤就滚出去!”

    千叶俊朗的脸上满是狰狞,他攥着拳头,一双眼睛血红,就像是发疯的狗一样,几乎没有理智。

    小女儿听到叫声,跌跌撞撞地跑进来,边哭边抱住妈妈的腰。

    “爸爸,不要打妈妈!爸爸坏!”

    大孩子有十七八岁,学校放假他还在睡觉。

    听到父母卧室传来的声音,激灵一下子从他卧室里冲出来,闭着眼睛将妈妈和妹妹一起拖到了客厅。

    “他又发什么疯啊?”男孩子揉着眼睛,明显还没睡太醒。

    这种事,最近不只一次地在家里上演,真是烦死了。

    卧室的门被蛮横地拉上,男孩子翻了个白眼,开始教育妈妈。

    “你多大了?面对家暴要懂得反抗,知道不知道?不行,你们要么离婚,要么把他送医院里去。”

    小女儿抱着妈妈,一直哭,一直哭,更烦人了。

    “我要以前的爸爸回来,我要以前的爸爸回来。”

    男孩子任命地拿纸巾给妹妹擦眼泪。

    “行啦,别哭啦,光哭有什么用?”

    千叶的妻子看着两个孩子,眼睛泛红。

    “他病了,他控制不住!他还是很爱我们的。”

    男孩子刚要反驳,就听见妈妈继续说。

    “他病的那么重,每次情愿自己受伤,也没真的动过我一个手指头,他绝对不是家暴。”

    男孩子翻白眼,妈妈这个恋爱脑,她想反驳的只有这个吗?

    既然是病了,不应该送去医院里?家里难道有人会治病啊?

    房间里一时陷入了死一般的沉默,就在这时门铃响了起来,不一会仆人拿着封邀请函战战兢兢走进来。